一个小结巴 第24节（1 / 5）

“学习。”段之愿轻声答。

“没错，学习才是最重要的。”王老师正面对着她，无框镜片反射出头顶白炽灯的光。

像是一幅魔镜。

“你学习好，以后的前途就会光明，眼界也会随之升高。以后你会和上流人士打交道，你会穿着整洁的职业装游走在心仪的职场上，未来你的生活里，不会有懒散、无赖、粗鄙的人——”

说到这，王老师刻意停顿一下，意味深长地问：“段之愿，你能明白老师的意思吗？”

张昱树没吭声，似是左耳右耳冒，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。

王老师脸上流露出鄙夷，挥挥手：“你先出去吧。”

他迈着大步离开，面色平静毫无波澜。

从段之愿身边经过时，衣袖划过她的手背，段之愿眉心一跳。

王老师对待段之愿的态度向来都是独一份的好。

她明白了。

下一秒，段之愿就觉得全身血液涌上头顶，慌忙摆手，一开口，声音都颤抖：“我，我没有……”

“你能明白吗？”王老师不想听解释，只想要结果。

“明白。”段之愿点头。

“那好，这一次老师信你。”

这么个只知道学习，从来不捣乱的乖乖女，换做哪个老师能不爱。

可今天，她看着她的眼神与往日全然不同。

段之愿没穿外套，放学后的办公室里素净还带着一丝微凉。

她攥了攥拳头，安静站在一边。

“段之愿。”王老师严肃开口：“你才这么小的年纪，应该知道现在什么对你来说才是重中之重吧？”